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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笑的是你！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乌鸦十三道：“你明知道这次我们既然来了，就不会轻易让自己挂掉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挂了就分不了战利品。”

    乌鸦十三道：“所以你就想刺激刺激我，试一试是不是上了你的恶当？”

    方传信坦然笑道：“没想到我的心事，被你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乌鸦十三：“你知道我不会这么简单就被蛊惑，你不是这么肤浅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膨胀了不行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膨胀，你故意挑衅只有一种可能，你想让我对你动手。”乌鸦十三道：“如果我动手杀你，你当然可以杀我，正当防卫，不违反约定。难道这就是既想当婊、子，又想立牌坊？”

    方传信又笑了笑，淡淡道：“难道你觉得像你我这样的人，不勾心斗角，相亲相爱的话很有趣？”

    乌鸦十三立刻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方传信还在笑，笑容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兴奋，说道：“其实我们这次的合作在唐门的时候已经结束，我现在的战斗力废材一个，你们不应该叫我来的，难道你和青青，是那种会因为交情，就带上一个累赘白吃白喝白拿好处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乌鸦十三沉默了。

    方传信又说道：“我们与其说是朋友，不如说是惺惺相惜的对手，既然你们对我出招了，我当然要接下，就算最后输的一塌糊涂，也输的心甘情愿。既然来了，我就知道这一次咱们迟早要斗一斗，晚斗不如早斗，早点挑明好，咱们还是朋友嘛，不想太伤感情，我可不想关键的时候从背后捅你一刀，当然也不想被你捅。”

    乌鸦十三看着他，盯着他看了很久，忽然说道：“好，说得好。”

    方传信笑嘻嘻地朝他抱了抱拳，朝树林里面走去，并没有走很远就停下了，因为他现乌鸦十三一直跟在他的后面，就像他的影子，见他停下，乌鸦十三也停下。

    方传信叹气道：“如果我问你为什么跟着我，你是不是要说这条路又不是我家的，我能走你当然能走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定要跟着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别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如你走前面。”

    “我怕你袭击我。”

    “这也是我想说的，既然这样，不如上来并肩走，不管谁袭击谁，总算公平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两人并肩往前，乌鸦十三道：“要杀你的是我，我接了清理门派的任务，你挂了之后，从万法教得到的好处都会被收回，你做好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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